看过很多古装历史剧,其中不乏会提到一些“巫蛊之术”的知识情节,光是在汉武帝时期,司马迁先生就在《史书》里记载过两次。
第一次是“金屋藏娇”的故事,后来汉武帝因巫蛊之事废除了陈阿娇的皇后之位,说起来也是陈阿娇的作茧自缚;第二次就是宠臣江充和皇后卫子夫之间的一次较量,虽然巫蛊之错源于江充,可晚年昏庸的汉武帝却活生生被江充等人利用,最终达到了江充借汉武帝之手除掉卫子夫的目的。
各朝代有关巫蛊之术引发的事端,或多或少都时有发生,我们在此就不多做了解了,反正自先秦以来,巫蛊之术都是被官方禁止的。那么苗蛊听起来究竟有多玄乎呢?据说一个人如果被成功施蛊的话,身体必会迎来不适,轻则高烧身痛,重则神志恍惚,以致最后死亡。光是听起来就让人感到提心吊胆,难怪湘西地区流传着
“见苗人,敬而远之”
的说法。
(二)“苗蛊之术”,记载流传,纷纭杂沓
苗蛊巫术的说法之所以如此普遍,如果不仔细探究清楚的话,那便很容易会得出一个模糊的结论:苗蛊巫术确实存在,而且从古至今一直流传延续了下来。包括我在内,虽然在此之前没有见到过真实的苗蛊巫术,可我也较为趋向于“苗蛊确有其事”的观点。
《贵州通志·土民志》记载:
“蛊有蛇蛊、蜥蜴蛊、蜣螂蛊、蜈蚣蛊、金蚕蛊。种类不一,持以中人,无不立(立刻)死。”
其实有关苗蛊的记载,在湘西及南方各少数民族地区均有相关记载,而且在南方部分地区,“苗蛊存在”的可信度真的比较高。养蛊人应该才是人们敬而远之的一类人,他们对蛊虫的培养都在暗地里,从不让别人看见。据书记载,养蛊人会在白天秘密饲养,夜晚将蛊虫放出。
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施蛊毒之人所用并不是活物,而是用蛊虫秘密研制而成的蛊毒,将毒蛇、毒虫等有较厉害毒性的虫兽制成毒药,然后用来施毒害人。还有一些实在不着调的说法
,比如,养蛊人必须在一定时间内将自己饲养的蛊虫放出去害人,否则蛊虫体内的毒性发作时会殃及到自身。这一点我还是不太相信的,如果养蛊人都控制不了蛊虫的话,那何来解蛊一说呢?
在湘西苗族村寨当中,凡是被其他人认作是有蛊之人,那基本上这个这个所谓的“有蛊之人”和其他民众就会处于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即便热情相迎,他人也会对其冷眼相待。这一家人基本上就会终身抬不起头,如果世代相袭、土生土长在这里,那或多或少地也会影响自家子孙后代的发展。由此可见,尽管苗蛊来源苗族,可绝大数苗族人却从根本上在抵制。
其实地方县志中的记载和民间传说颇为相似,至于一些史书史料被称之为地方县志,主要就是记载了不同地区的不同民俗习惯和每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案子,所以书中记载的内容,实则和民间描述的情形相差无几,至少是出入不大的。
(三)“苗蛊”之疑,真实存在吗?
蛊及蛊毒究竟有没有呢?从各种史料记载上来看,至少在古代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确实是人为加工制成的。就拿古代医学界的最权威人士,
李时珍的记载来看,他老在集解引陈藏器曰: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
有看过
《天下第一》
的观众们吗?剧情当中曾出现“四毒”,他们就能够随意放毒,并且能够肆意指挥各自支配的一些毒虫,这些毒和虫,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就可以称作蛊毒和蛊虫。
《左传昭公元年》中有过记载:“何谓蛊?”孔颖达疏:“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令律谓之蛊毒。”
由此可见,蛊或蛊毒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
“令人不自知”
的毒。而且。能够炼制蛊毒之物,不仅只有毒虫这类活物,还有那些本身含有剧毒的植物。至于“苗蛊”称谓,在清代之前的史书记载当中,并没有明确提及到,只说是有,但并没有任何记载这蛊毒就是苗族人所为。
所以最后得出结论,所谓的“苗蛊”应该是不存在的,而“蛊毒”应该是由古至今都有的,但是至于蛊毒为何被称作一种巫术,其实也就是
“用蛊毒害人”
这个说法发酵而来的,毕竟蛊毒不同于其它毒药。能炼制特有的蛊毒,并且我你这么残忍、含有剧毒的毒药去害人,这更是被看作是一种丧心病狂的举动。
大话说
有关苗蛊以及苗族人施放蛊毒或蛊虫的说法,其实完全可以告一段落,虽然很多人认为这难以用科学来解释,但其实这些说法都是背离科学的异端邪说,最起码不应该把蛊毒归结到苗族人身上。现代绝大多数人也存有这个想法,可大家或许想象不到,“苗蛊”传言的盛行曾直接或间接地对苗族内部有过很大危害。
其实我在上面也提到了,绝大多数苗族人是痛恨有蛊之人的。
那么这个时候大家就可以想象:
如果苗族内部有纠纷的话,那会不会利用“蛊毒或蛊术”来栽赃陷害和挑拨离间呢?如果长此以往发展下去的话,那么这种说法定然不利于苗族的和平发展。
这篇文章不想告诉大家什么,只是单纯的希望:“苗蛊”的这种说法,能够谣言止于智者。返回搜狐,查看更多